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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后历经两年教员生涯,该作说明了加贺从学校辞职的经过:学生遭到欺负,他不愿学生认输,教给学生剑道,结果学生刺伤了欺负他的人。加贺由此辞职,并认为是‘人生中最大的败笔’。加贺觉得自己教师失格而转行当刑警。原任职警视厅搜查一课,之后来调职练马警察署,任职日本桥警察署。
身形高瘦,肩膀宽阔,五官轮廓明显,双眼深邃,尖下巴。因为不吸烟,牙齿非常白,笑容爽朗,然而在搜查现场却是目光犀利。不算能言善道,亦非沉默寡言,性格沉稳严谨而重情重义,具领导气质,但当上刑警后却经常单独行动。虽是文学院出身,对于工科的理化资讯科学等领域也多所涉猎。
最后就是是日高邦彦了。
该案中被害者、畅销小说家。他的形象一直都是通过手记中的两位主角的口中出现的,因此他的形象会出现反转,因为一开始的日高是野野口俢口中他想展现出来的,而后来的真实写实的形象是随着另一位主角加贺的调查中出现的。
加贺为调查日高和野野口修的过往,找到了他们共同的老师、同学、邻居,并做了记录。其中有一个当年的暴力跟班说,他觉得校园暴力很正常,哪里都有,就把它当成进社会前的实践。如果在暴力中能全身而退,就能获得对应的经验和智慧,以后进了错综复杂的社会,就能很快上手了。
很显然,日高就是那个在暴力面前不妥协,从中获得力量的人,他进入社会后,很快找到了自己的方向,成了作家。
手记叙述历来是推理小说的惯用表达方式,第一人称视角易于促使读者产生代入感,而在身临其境的同时,视角与感受的潜在同化,便使得作者更有机会、更顺利合理地利用心理盲点巧布迷局,引人入彀。
自阿加莎·克里斯蒂颠覆华生模式之后,手记叙述与第一人称就告别了百分之百忠实、安全系数不容置疑的时代,而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日本新本格推理潮流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叙述性诡计的外延一再扩充,已渐渐将第一人称视角推到了‘绝对不可信任’的另一极点。
从某种程度上说,蒙蔽的对象是读者,还是故事中的其他人物,是分辨第一人称视角叙述是否属于叙述性诡计范畴的一条分界线,《恶意》中的手记叙述,大体上并没有迈向叙述性诡计的彼岸,加贺恭一郎视角和野野口修视角的双线结构的运用精巧而大气,随着阅读进程,读者必须不断回溯前文,一次次修正自己的立场和猜测。
在小说由直进单行延展到立体迷宫的过程中,阅读的乐趣也因此得到最大的发掘。作为一部手记体作品,《恶意》环环相扣的侦破进展百转千回,将手记体叙事的发挥得淋漓尽致。
如果说野野口自述中提到的影子写手是明面上的恶意的话,更让人不寒而栗的是开头好似无意中提到的杀猫情节,侧面塑造出一个内心阴暗的人,让不明真相的人厌恶因此野野口俢这个形象的塑造非常成功,正如因为他的存在让人即使在炎炎夏日难免会心生凉意。
而野野口的恶意作为犯罪动机,更是从侧面烘托出了日高这样一个面对暴力不愿妥协的伟光正形象,更是在成为了作家之后写下了禁猎区这样反映校园暴力的小说。
同样的野野口俢的恶意作为why,贯穿全文的线索,他也是塑造加贺形象的重要元素,即使是面对凶手当面罪行承认,他依旧没有急着结案,而是耐心的寻找野野口俢的作案动机。
因为他秉承着,犯罪动机,犯罪过程,犯罪造成的危害结果是犯罪构成的三要因素。犯罪动机是犯罪证据的一个部分,可以与其他证据形成更加紧密的证据链。如果其他证据比较薄弱,缺乏了犯罪动机,形成不了法律意义上的证据链,很可能因为证据不足定不了罪。
有些罪名的定性也是根据犯罪动机来确定的。比如故意杀人罪,和过失杀人罪。如果犯罪嫌疑人的犯罪动机是夺人性命就是故意杀人,如果犯罪嫌疑人的犯罪动机只是为了教训人,在实施犯罪过程中造成了被害者的死亡,就有可能定性为过失杀人,当然了只是有可能。
因此在加贺寻找野野口作案动机的过程体验了加贺作为一个警察的正义严谨形象,虽然过程中差点被野野口俢所利用,但是最终加贺还是成功破解了野野口的诡计,还原了一个真实的日高邦彦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