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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内院,沈府家主和主母居住之所。
庭院内,沈家主沈千门坐在太师椅上,面无表情,左手边隔着一个茶桌,同样坐着年龄三旬的沈府主母白香月,轻呡淡茶。
下首,左侧坐着沈知节,右侧摆放着两张空椅子。
茶桌上,沈千门手边瓷杯中的茶水没了热气,一边的仆人将茶水倒掉,重沏了一杯,袅袅水汽,茶香四溢。
四下寂静无声,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沈知节看着对面的空椅子,嘴脸偷偷露出笑意。
“沈全,知会到了吗?”沈千门冷着脸,不悦地问道。
“禀老爷,方才派人去请了,听回来的人说,二少爷还没起床,姨太太已经在催促,不过…”
“不过什么?说!”
“二少爷好像身体抱恙,姨太太进房间后哭泣不止,下人着急回来禀报,尚不清楚病情轻重。”
沈千门眉头微蹙,挥了挥手,道:“请大夫给二少爷诊治。”
沈知节嗤笑,道:“父亲,沈云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父亲说要考校学业时突然生病,莫不是装腔作势,有意逃避,枉费父亲对他好心,让他上私塾。”
他深知沈云的死必然会在沈府引起风波,善人功德位沈千门的儿子突然暴毙,也会对沈千门的功德和名誉有所影响,所谓修身,齐家,常言道身正家门兴。家门兴功德反哺,若是家门不兴功德反噬。
可是风波可大也可小,关键在于父亲对那个贱种的处理,父亲为了功德肃本正清,追查到底,他也不好受。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就皆大欢喜。
他要做的就是将沈云在父亲心底的那点好感,全都抹杀掉,这样就算那个贱种突然暴毙,父亲也不会大动干戈。
“节儿说的极是,那个孩子打小就滑头,看似唯唯诺诺,弱不禁风,实则满肚子坏心思,老爷让他去私塾读书,他在私塾不学无术,听闻昨日学业作弊,被先生独自留下来一顿斥责。”
白香月将茶杯放在茶桌之上,看着沈千门说道:“老爷,我们就别等了,考校学业就此罢了,书院学业繁重,知节昨晚温习功课,身子也乏,让他回去休息下吧。”
她朝儿子示意,沈知节很配合地揉了揉眼睛,若无其事地捂嘴哈欠连连。
沈千门见状,点了点头,吩咐道:“沈全,知会二姨太,让她好生照顾沈云,私塾就先不要去了。”
沈知节打了个哈欠,笑了起来。
忽然有仆人走了进来。
“老爷,姨太太和二少爷到了。”
“嗯?”
沈千门微微愣住,说道:“让他们进来。”
“怎么可能!他不是死了吗!”
沈知节心底咆哮和愤怒。
回头看着身后的两个伴读书童,眼里带着怒气,这就是你们说的杀人于无形的巫族药粉?两个废物,你们买到假药了吧!
伴读书童委屈地低下头,他们可是亲眼看到卖药之人将药粉撒在老鼠面前,老鼠顷刻间吹胡子瞪眼睛,四脚朝天,一命呜呼。
“足足五两银子!这个奸商!”
伴读书童的心都在滴血。
沈云和母亲跟着仆人走进内院,一眼看到坐在太师椅上的人,记忆碎片中的影子跟眼前的人逐渐吻合。
父亲沈千门正襟危坐,身着江宁郡盛产的丝绸锦衣,头戴圆顶帽,圆脸嘴唇和下巴留着胡须,善人功德位的乡绅,慈祥中带着一丝不可侵犯的威严,这就是善人功德位的威势。
坐在左侧的是沈府主母白香月,粉面施黛,雍容华贵,面带微笑,目露冷光。
“妾身给老爷,夫人请安!”
“孩儿给父亲,姨娘请安!”
白香月的脸色变了变,深吸一口气,压制心中的怒火,这个贱种故意羞辱于她。
沈千门不在意这些,点了点头,道:“入座。”
“听闻你身体不适?”
沈云淡然一笑,道:“孩儿昨晚夜读到深夜,早上身体疲乏,忘了时辰。”
“呵呵,我看是你有意逃避,听闻父亲请大夫与你诊治,知晓瞒不住,便匆匆赶来,编织这样一个蹩脚的理由,真是可笑。”沈知节不屑地说道。
“论说谎,龙泉书院沈嘴炮可是如雷贯耳。”
沈云嘲笑地看着沈知节,龙泉书院悄然流传着沈知节的光辉事迹,仗势欺人,吹嘘过头,谎话连天,若不是父亲是善人,外公是大善人,早就被书院书生痛打一顿。
虽然打不得,但书生的口诛笔伐,私底下给他起了沈嘴炮的名头,让沈知节的事迹在小范围内流传。
“你…”沈知节气急败坏。
“好了!”
沈千门脸色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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