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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咸阳见到了师祖,义儿也留在了那里,听师祖说,他们很快会来巴山的,你们要不要在这里等他们?”
脸上自然是一片期待了,生怕他们拒绝他的建议!因为,他们都是护剑人,保护泰阿神剑的人!
“唉,我也想啊,可是,我不能在这里久居啊,我说过的,你们回来,我就走!”荆轲率先拒绝了风贤的建议!
宗天行并没有马上表示反对,想了想,才苦笑了:“这事儿咱们慢慢再说!哈哈,我也希望再见是神的!上回在邯郸城,我的态度不够好,也希望跟师祖们澄清一下误会!好了,弟妹的酒菜已端上来了,咱们不如边喝边聊,如何?”
随后,他们就挪了酒桌,乘着清风,开始喝酒了,才两杯酒下胆,就一个个都情绪上来了,似乎又回到了当初在这里学剑的时候!
风贤最浪漫,笑了:“咱们从小学剑,学了半辈子了,剑法也算不错了,可是,人生的时间又过了一半了,哈哈,想当初咱们在这儿练剑,一个个都学得非常认真,咱们也都非常勤奋,可惜,我是咱们三个中最差的,嘿嘿!”
宗天行看了他一眼,想说话,偏偏又觉得不宜太直接,毕竟,荆轲的意思他还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既然荆轲在这儿替他守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就说明两人已交流过剑法了,只是,他们谁高谁低呢?
“嘿嘿,风贤,那时你最低,可这会儿说不定你最高了!说实话,你那套风雪剑法,我学了快一月了,嗯,收获很大!宗师兄,咱们这老三的那套风雪剑法,你最好学一下,否则,明年的中秋,你肯定就不是我的对手了!”荆轲得意地笑了。
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他当然知道宗天行为什么而来的:还不是收到了消息,听说风贤的剑法大有长进,所以,想到巴山来看看!可,他学得会吗?嘿嘿,最多,跟自己差不多而已,可内力呢?他可不如自己了!
总不至于,他也得了师祖传授内功吧,哈哈!就算如此,只怕,他也比不上自己,因为,他的内力一向不如自己!只不过,他得了宗家的剑招精华,但,这会儿大家都差不多了,那,他就已经不是自己的对手了!
宗天行也不惊讶,笑了:“哈哈,老二,你有这份心思,很正常,也完全应该!看来,你一定已经学会了老三的剑法了,嘿嘿,咱们也学学老祖宗他们,喝酒论剑!老三,你是不是该把你的剑道耍弄一番啊?说实话,我这回就是冲着你的剑招而来的!啊,不过,应该说是你的风雪剑意而来!”
风贤笑了,其实,就是那道剑痕的功劳,宗师兄自己先瞧瞧,我就是根据那道剑痕悟出来的!哈哈,一会儿我就练给师兄瞧瞧。
说完,将宗天行领到那剑痕处,笑了:“那晚,有月光,我趁着月光悟出来的!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师祖的提点!”
“哦,是吗?有意思,哈哈,看来老三真是捡了大宝贝了!这剑痕,什么意思?我看来看去就是一道剑痕啊,玄机在哪儿?”宗天行已端了酒杯,开始琢磨其意思了,却看不出来有什么名堂。
嘿嘿,宗师兄,你不妨顺着剑路想下去!我那晚就是顺着剑路看出来的,最重要的是心思要活,不要拘泥于剑痕本身,你试想一下,一个人耍剑的韵味,不就出来了?
风贤继续提点他了!他本来就无意于什么剑圣之争,既然传给了荆轲,当然,也不能忽视了宗天行,大家都是好兄弟,何必为这剑招弄得兄弟不和?至于其它,还是等老祖宗决定吧,自己也不好处置!
宗天行闻言,不觉仔细揣摩了,手指已在摸索了,同时,也在顺着剑路走了!
这时,他的脑中突然闪过一招剑式,随手划去,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懂了:原来,这招剑法就是星月第四式!可是,有这样使剑的吗?谁留下来的?
他不觉拔出来剑,按剑路划下去,又觉得这剑招实在太深奥,绝非以前所学的剑式之形,似乎断水剑法、惊虹剑法、太极剑法,等等,诸如他能理解的剑招都在这一式之中似的!
“哈哈,原来如此,老三,你厉害了,这大概就是剑神韩将军的杰作了吧!哈哈,这一招剑法似乎融会了咱们能想到的所有剑招,似乎就是随手一剑啊!”宗天行终于悟出来这一招的妙用了。
旁边的两人都是大乐,笑了,风贤道:“是不是师祖留的,我不知道!不过,这一道剑痕了不得,在于有意无意之间!不过,我的理解似乎还很浅,唉,在咸阳我甚至攻不破李真师兄的随手一剑!似乎这剑痕就是他留下来了!当然,也有可能是林老祖宗留下来的!”
宗天行这会儿的心思倒不在这方面了,却一路划着剑招了,想了想:“嗯,这招剑法大有随心所欲之势,李真师兄倒不一定能打得出来,多半还是师祖们的杰作!”
随后,他已收剑了,正正经经地向风贤一礼,乐了:“多谢师弟!哈哈,老二,我也悟剑了,嗯,哈哈,明年中秋咱们再较量!今天就免了,咱们只喝酒,老二,你的剑杀气太盛了,比我的剑招还更有杀气,这只怕是你的弱点!我在跟李真师兄比剑之后,感觉剑法还是要中和一些才好!对,就是那个有意无意之间,这种境界太玄妙了,说不清,道不明!老二,咱们杀人固然爽快,但是,如果剑招老是停留在杀伐这上,这剑道的意思就淡了!”
说到这里时,他不觉叹了口气,苦笑了,唉,要不是咱们迫于护剑盟的声望,以及众弟兄的生活,我真不想管护剑盟的事儿了!但兄弟们总要生活啊,所以,这回我接了一笔大单,五十万金,够兄弟们吃喝好几年的!咱们也该歇歇了!
说完,他的脸上又是一阵寂寞与不爽,似乎有点疲倦了:荆轲在想什么,他知道,很显然,他想夺位,可,自己愿意让他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