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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的日子终究还是比不过林殊归,更何况当时还是初入剑仙,留下的剑会弱一些,也是理所当然的。
其实要是释放出,而不是归自己使用,局势会对他更为有利。
但许百川还是想自己试一试,哪怕这样会很大程度上削弱这道剑气的威力,可他还是愿意。
很多事情只要亲身体会过,哪怕只是一瞬,也会为自己以后走上来探明道路,更会少走许多的弯路。
更何况会有两个时辰。
不过要是等到时间过后,战局还没有结束的话,那就只能全部动用。
剑芒划破平原,卷起无数草屑泥土,所过之处,地面无一不是刮地十尺,顷刻之间便有一道巨大的沟壑造成。
也多亏左丘守信很有先见之明将战场搬到了这处平原,要是还在白玉城中,说不定最后能留个废墟已经算是很好的了。
樵夫是在妖域中硬生生厮杀上来,身上境界是真,手段也不假,可以说遇到任何扶云都能从容应对,但就是这一剑,居然让他不由有些惊叹。
他总觉得这一剑不该是扶云,按照其中蕴含的深奥道理来说,应该要更高一些才对。
怎么会这样?
他想不明白,看不明白,索性也不去想不去看,剑芒只是瞬息之间就到了他的面前,他要是只顾着惊叹再不出手,说不定以后连惊叹的机会都没有了。
剑修得势之后乘胜追击,他是知道,要想主导接下来的战局,自己绝对不能受任何颓废之势,最起码在最开始这几招不行。
樵夫抡起大斧,犹如开天辟地斩出,影院间有一道山岳阻挡在他面前,而他一斧劈出,正好将那山岳劈成两半。
与此同时,剑芒也好像遇到了对手,两者针尖对麦芒,不分上下,直到齐齐化作气浪消散才平息。
气浪覆盖广泛,掠过大片大片地方,一时间无数草屑漫天飞舞,不久前还是芳草萋萋美景无双,如今却是变得东一块西一块,简直是不堪入目。
场中的诸位皆是没有心情去关注土地什么样子,就算将整片地方全部掀起来他们也不会心疼半分,只要能将对手斩杀,别说是平原,就说是旁边的两座山被称为平地,不管付出再多的代价,他们也能接受。
平日里被各种争斗所破坏的地形多了去了,这又能算什么?
他们都知道这没完,还会再变。
两者在见到和局之后,身形同时移动,然后齐齐跃入空中,长剑和斧
头你来我往,顷刻间便是数十招交手。
散落出去的剑气和斧芒又为这满目疮痍的土地添加几份姿态。
苏槐在旁边看着触目惊心,为小心翼翼避开杀机觉得很是难受,没有多想就搓着牙花子退后许远,直到退到山上才觉得好许多。
左丘守信就在不远处,见状毫不留情嘲笑道:“不堪一击,有苏怎么养了你这个废物。”
这话听着苏槐就很不乐意,我废物怎么了,我可是扶云,出去谁不叫一声大妖修,再者说了,有苏家大业大养得起我这个废物,而你左丘早就灭族多少年了,只靠着一座破城撑着,有什么好猖狂。
当然这只是心里话,说出摆在明面上苏槐是万万不敢,毕竟现在距离有苏青丘城可是有好几万里之遥,要是左丘守信听完这话怒从心中起要打他一顿,他可没地方逃去,带了个打手樵夫现在正在对付许百川,而他要是和左丘守信对上落败是妥妥的,因此打不得也不能打。
要是恶了左丘守信,那他还怎么施展渔翁之计。
此时断不可取,就算要秋后算账,也要等到此事了。
苏槐虽然是真小人,但也不会做傻事。
苏槐咂摸着嘴,说道:“等到这个剑修要死时,你可不要插手啊。”
语气古怪,耐人寻味。
左丘守信不悦道:“你不信我?”
苏槐一脸的理所当然,理直气壮道:“你我之间本来就不熟,又没有什么关系在,我不相信你不是正常的吗?”
左丘守信扯了扯嘴角,无话可说,但莫名的他总觉得自己被嘲笑了。
就在谈话之间,平原之中厮杀已然愈演愈烈。
许百川与樵夫两者完全是纠缠在一起,互相之间都没有留手,每一道攻势都是奔着对方要害而去,哪怕是在远处远远望着,都不由惊叹。
左丘守信一路走到现在,经历过的战斗无数,经验深厚自然是识货,此时他惊叹的不是樵夫,反而是许百川。
苏槐不知道许百川底细认为是个扶云剑修,但许百川在白玉城中待了这么久他对此底细可是摸得一清二楚,就连那是灵通突破也是他看着,因此现在看着打的有来有回,才觉得惊叹。
他眼光不赖,看得出那手段只是提高剑气,对其余提升不大,总归是手上招式过硬才能驾驭得住,要是换做他人,少不得要被压在下方。
樵夫手段就连他看着都心惊,要是设身处地带入到许百川现如今境地,他可以很自然说出不如许百川这句话,要是换作是他来打许百川,可能也就是这个样子了,时间一长说不定还会落败。
只是他有自知之明,苏槐却没有半点,此时还在兴冲冲的讨论着以后会怎样,会有什么什么功劳。
左丘守信听着就是想笑。
不过蠢货虽然是蠢货,可总归是有着境界在,要是出手掺和,对战局还会是有着变化。
苏槐想着快点结束这个战局,于是便从驱使着身后的狐狸法相扑向战场,更准确说是扑向许百川。
许百川腾不出手应对,只能硬生生受下,然后便有逆血上涌,虽然被咽了下去,但还是有血迹涌现在嘴边。
樵夫知道这是个好时机,自然是会乘胜追击,当即从左往右抡过,斧面狠狠拍在许百川身上,许百川应声倒飞出去,砸在地上,滑行过去许远之后方才停下。
许百川扶剑起身,痛痛快快吐出口血,然后又是个没事人一样向着樵夫袭去。
刚才他受的伤是很重,但在剑气汹涌之下早就已经被磨灭,可以说只要他不死,只要没有在瞬间被杀死,他都可以完好无缺,卷土重来。
毕竟这是剑仙剑气,有此也是应当。
山上,苏槐很是愕然,失声道:“他怎么像个没事人一样,不应该啊。”
左丘守信倒是知道几分内情,但没有必要和苏槐说,也不搭话,就这样注视着场中局势。
樵夫看着如流星向自己扑来的许百川,身上战意澎湃,大喝一声,再度争锋。
许百川在奔袭而来的同时,是携带者浩瀚狂风,而在狂风之中,则是携带着磅礴剑气。
剑名秋风,异象自然也是秋风。
当时那位剑仙号称秋风刮过万物无存,许百川现在虽然达不到那种境界,但也有了那几分模样存在。
一时间,狂风不止。
蔓延百里,振振不绝。
两人接触又分开,周而复始。
樵夫居于大地反击。
许百川借助狂风高居于空中,信手挥出一道又一道风刃剑气,然后在樵夫应接不暇的同时,向着苏槐所在的山上斩出一道剑气。
剑气凌厉无比,几乎是呼吸间便至。
左丘守信在许百川抬手时就知道不好,很果断便离去,因此这山上剩下的只是苏槐。
甚至左丘守信在置身于事外之后,还有空档来嘲笑苏槐。
而苏槐面对这一剑只能老老实实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