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个纹身,则已经消失不见。
绿裙大汉咯咯笑着,抖了抖胸膛,让他很是满意,转头看许百川,媚笑道:“许公子,奴家真的生气了,要是哪里伤到了许公子,还望恕罪,奴家先就给你赔个不是。”
说完,便真的福了一礼。
许百川仰着头,并不回话,依着现在这光景,废话说的再多有什么用?难不成说话说的多就能赢,要是这样的话,三教中儒教早就已经一统天下。
毕竟论起嘴皮子,那些读书人说的最多也最厉害。
绿裙大汉行礼之后,并未犹豫,也未再说出些什么话,而是直截了当砸出一拳。
看着极慢,但实际上极快,大半个距离很快跨越,只是在眨眼之间就临近在许百川面前。
许百川紧紧握住剑,压榨着身上不多的剑气,勉强抵挡着这一拳。
大汉见状,脸上笑意更重,舔了舔嘴角,笑盈盈道:“许公子,奴家比你高上两个境界,你就不要再徒劳挣扎了,与其浪费时间,不如将剑丢了,我们去做一对双宿双栖的神仙夫妻,怎么样?”
许百川神情漠然,对绿裙大汉说的话犹如耳旁风,丝毫不往心里去。
绿裙大汉叹息一声,娇声道:“既然如此,那奴家要用全力了,许公子注意些。”
话音未落,绿裙大汉便将一只空闲着的左手凝聚成拳,携带着风雷之势,狠狠砸向许百川。
许百川先前对绿裙大汉造成了不小伤势,但也用尽了心湖中的剑气,现在不过是勉强抵挡,面对着来势汹汹的这一拳,并没有太多法子,抽剑回挡已经来不及了。
于是这一拳越过秋风,狠狠砸在他的胸口,将他振飞出许远。
许百川倒在地上,嘴角涌出血沫,五脏六腑好像被搅成一团,极其难受。
绿裙大汉声音悠悠传来,“这是何必呢,挣扎这么久,现在不是还是要落败,看着你这么受苦,奴家心中也颇有些过意不去,唉,真是好事多磨。”
许百川扶着墙壁缓缓起身,咳嗽几声
,吐出不少血液,身体止不住颤抖,但尽管光景变成这样,他握住秋风的手依旧很稳。
他并没有觉得自己输了,他还没死,没死就没输,他以后要走的道路还很长,绝对不可能死在这处无名地方。
秋风再度挥出,只是这次剑气,比之前几次稀薄了许多。
只是将绿裙大汉身上一处皮割破。
绿裙大汉摸着伤口,自怨自艾道:“奴家还真是个苦命人,忍痛割爱,还真的颇有些舍不得呢!”
迈步走到许百川面前,拳头握紧,狠狠砸出一拳。
这一次倒飞得更远,甚至已经快出了街道。
只是这一次,他仍就是站了起来,眼中满是不服输的意味。
随后,便在绿裙大汉惊讶之中扔出不少法器。
各种光芒声响一一涌现。
不知为何,明明两人造出的声响这么大,却没有一个人来察看,这处地方行人明明不少的,更何况现在是白天,总该会有一些大胆之人。
但他不知道的一件事是,就在这处街道外,围着不少官兵,将这处街道堵的水泄不通,若是有人靠近,便直接压下。
而在这些官兵簇拥之下,则站着一个儒生,衣着华贵,身上佩戴着很多玉器,手中握着一方石砚,浑身散发出强悍气息。
很明显,他也是一位修士,境界还不低。
儒生砸巴了一下嘴,有些洋洋得意,今日这局面其实是他一手策划,那绿裙大汉也是他请来,虽说花费了不少东西,让他有些肉痛,但只要许百川死去,他将那柄剑送去儒教学府,得到的奖赏绝对不会少,说不定还能进入圣人眼中。
这种买卖怎么看怎么划算,简直是稳赚不赔。
儒生自言自语道:“什么年轻一辈剑修第一人,什么杀力极强,同境之中无敌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还能以心火斩洞虚,很显然是不可能,按我说啊,这世界上就没有用钱摆平不了的事情,只是在于钱多钱少罢了。”
“原来是你,难怪我一老远便闻到一股子铜臭味,倒也只有你穿的这样骚包。”
一道声音远远传来,随着声音出现的是面沉似水的程玉青。
程玉青手中提着毛笔,一身气势与儒生相比丝毫不差,甚至还要强出不少。
儒生看向程玉青,怔了怔,脸上泛起虚伪笑意,“原来是程兄,学府一别,倒是让我想念不已,不知现在程兄来是做什么,难不成是来抢功劳?那可是不成。”
程玉青摇了摇头,正色道:“我是来救人的。”
他这么说有些稀奇,但其实也有着一番道理,经过这么些时日,他与许百川已经化干戈为玉帛,再有着程青在一旁推波助澜,现如今已然算得上是半个朋友。
朋友有难,自然是要帮忙,更何况这次出来时,他父亲下了死命令,要是没有救下许百川,就不认他这个儿子。
于是不管如何,人他是一定要救。
儒生神情古怪,“程兄,你要救的那个人,不会就是握剑那小子吧?”
程玉青点头,算是默认。
儒生有些生气,皱着眉头说道:“程玉青,你要知道,三教修士自来与剑修不两立,双方之间有着许多血海深仇,你现在要救人,那是什么个道理,难不成你现在已经叛逃出儒教学府了!”
程玉青正色道:“我自来都是儒教学府之人,并不会叛逃,我来救人自然是有我的一番道理,我只问一句,你让不让开。”
儒生冷笑不止,咬着牙冷声道:“好啊,程玉青,你胆子大了,连三教规矩都不放在眼中,还有一番道理,今日我就告诉你,规矩就是道理,除非你踩着我过去,否则,你休想进去一步!”
程玉青面无表情,手中毛笔光亮不止,话都说这个份上了,意思便很明显,无非是手底下见真章,所谓道理,依着他的看法,其实就是拳头,拳头大的才配讲道理,讲出来的道理才会有人听。
他觉得自己的拳头大一些,应该要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