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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入太平城之后,无论以后要往哪个地方,总会在这座繁华城池待上一段时日,许百川是想看看以往自己没有看过的各式剑法,顺带买些好酒。
而王大官,则是在法净指点下,去往太平城里各处佛教寺庙拜访。
想要传开法度,来到一处地方自然是要拜码头,王大官不明白,法净可对此一清二楚,三教看着包容万物,但在其中,一样是不欢迎外的人物。
毕竟香火信仰就是这么多,怎会轻易让人插手分去几成?
因此,自从跨入太平城之后,王大官便与许百川分道扬镳各不相干,每日里游走各处佛教寺庙,不过说来也奇,王大官虽然只是凡俗之人,不通半点佛理,但在那些出名的高僧大能眼中,却也是与他们平起平坐的高僧。
高僧行事自有一套道理,于是乎,王大官便在太平城中一处地方立下庙宇,唤做普渡庙,与太平城中最大的庙宇小雷音寺比邻而居,或许也是因为如此,一时间香火倒是鼎盛,本来还有一些人动起歪心邪念,想着新立起来的庙宇好欺负,便泱及一群人前去斗法,确实是打着一把好算盘,但都在法净显灵之下尽数淹死在肚子中。
王大官的普渡庙,只是在短短五天,便已然在太平城传开,算是小有名气,每日里香火不断,因此,法净这一缕念头已经和真人无异,可以在白日显身于人前,甚至还能以香火信仰为媒介,附身于王大官,暂时体现出自身一些修行境界。
境界不算挺高,只是心火,但对于王大官来说,却是足够。
可谓是春风得意,颇有些得意忘形。
至于自身原先要护镖的使命,已然抛之于脑后,再次浮现在心头的不是其它,而是想要找一位可以双修之人。
他想要修行的是欢喜禅,而欢喜禅一个人修行是不成,阴阳难以交泰,哪怕苦练一辈子,亦是踏不进去,反倒是还有可能阳火过燥而死。
于是,找一个女子来修行欢喜禅,便是摆在他心中的一道门槛,但他现在是一位高僧,不能轻举妄动,让他很是急躁。
对此,法净亦是无法给出好的回答,世上哪有两全其美之事,现在普渡庙大猫小猫两三只,修行还是以后再谈。
这边普渡庙如火如荼,而在另外一边,许百川则是坐在一处小院的门槛前。
看着院门前几位稚童的嬉戏,脸上亦是带起些许笑意。
杀人杀的多之后,他便不缺财物,世俗人的烦恼对于他来说不再是烦恼,然后他便在太平城买了一座小院子。
不算很大,亦算不上如何华贵,但是环境清幽,而令他真正相中这院子的一点,则是在这院子中,种着一颗青松。
不知为何,当他看到这个青松时,脑中浮现出一位叫做谢清欢的少年,再然后,这座院子便是他的。
稚童嬉戏,犹如天马行空毫无章法,无论是地上积雪,还是砸人家窗户与瓦片,在这些天真稚子看来,皆是别有一番趣味,只是这些事情做得多了,就会有些无趣。
总该有些变化的。
而不久之前刚搬进这里的许百川,在稚童看来,应该是另外一番趣味。
哪怕是父母警告他们不要与许百川接近,亦是浑不在意。
一颗雪球呼啸而来,伴随着几声咋咋呼呼的童音,将白衣少年思绪打断。
少年伸手接住雪球,并没有太过生气,只是看着那群稚童,想了想,随后便将手中雪球重新扔回去。
并没有砸到人身上,而是砸在地上,只不过雪球接触到地,又四散成许多,却是造成了一番声响,也吓到了几个人。
稚童们有些呆愣,许百川这番动作倒是在他们意料之外。
许百川轻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我也是少年啊。”
是啊,这位握剑已经将近四年的少年,从那座义庄走出来之后,容貌便没有变过,不管在谁看来,都是一副少年人模样。
少年意气风发,风华正茂,正当好。
许百川从门槛上起身,将头转向一边,在他目光中,正有一道身影一闪而过,寻常人或许只是以为是幻觉,但他知道这是真实,有人在看着他,他的一些消息,
应该传入到了某些人耳中。
他笑了笑,并不是很在意,道路本就难走,无非是披荆斩棘,来什么,一剑斩杀便是。
不远处,稚童们再次揉搓出许多雪球,围在一起各自商讨了一阵,对先前那一次失利很不满意,随后,手中的雪球纷纷砸出。
还是许百川。
这一次他没有接,而是一挥衣袖,平白起了一道风声,将这些雪球纷纷刮回去,谁砸出来,便落在谁身上,稚童无一可以幸免。
稚童们各自对望一眼,些许愣神,许百川这种应对之法在他们看来很是神奇,很像小人书中的神仙。
稚童想法本就天马行空,不拘泥于一处。
在他们回去之后,井水巷来了一位神仙之事不径而走。
只是他们平日里说的胡话多了,并没有太多人信,大多一笑而过。
不过还是有例外,比如现在站在许百川面前的这位少年。
少年衣服穿的单薄,上面打满着补丁,又在门外站了许久,等到清晨时分许百川打开门时,少年浑身落满雪花,寒风吹拂过,已然是瑟瑟发抖,脸色更是苍白无比。
许百川倒不是什么拒人与千里之外的人,便邀请少年进房中,坐在火堆旁喝完热水之后,少年脸色才好看不少。
少年将碗放下,小声说出一声谢谢。
许百川看着这个一大早便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神情平静。
少年是凡俗之人,身上没有半点气息,自然是不可能找他来寻仇,又或者是贪恋他的赏格,那便是另外一种可能,少年有事要找他,或者求他。
稚童说出去的话,他也听见了,本以为是没有人在意,现在看来,竟然有人信,倒是一件稀奇事情。
许百川食指轻敲木桌,声响清脆,他在等,等这位不请自来的少年自己说出缘由。
剑修一脉时常在江湖中历练,因此也沾染了不少江湖人脾性,嫉恶如仇倒算不上,但所能及之时,还是会帮上一帮。
少年不敢去看许百川,只是盯着已经没有热水的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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