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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氏心里狠劲骂着太子,但嘴上还得先安慰骆丹,“丹丹不急啊,太子还是心里有你,你看这多体贴,知道你不便移动就留你在这里养伤。这样也好,娘就能亲自照顾你了。你放心,过不了多久你一定就会痊愈了。快别哭了,我们还是先移回屋里吧。”
她才移出来啊!那样的痛是因为心里想着太子才忍住的。结果现在刚出来就还要移回去?想想都要疼死她了。
骆丹也不知道是伤心的还是吓的,总之还是晕过去了。
齐氏这时倒松了一口气,至少这样移回去感觉不到疼了。
这么一闹,天没黑盛京城的百姓就都知道怎么回事了。同情太子妃的也有,但更多的是对太子府的形象有了巨大的改观。
太子最近是被下了什么降头吗?怎么太子府最近就没有好事啊?娘前脚死了,后脚女儿们就被亲弟弟灭了,这拨事儿还没淡出众人视线呢,太子妃又瘫了。
上死老下死小中死枕边人,这在民间来说就是百年难遇的大凶啊!
因为是太子大家不敢明着说什么,但背地里早就传开了,太子不是命太硬克尽身边所有人,就是命不好天生注定了无人相伴左右。但甭管是哪一条,这样的人的确是不适合接近的。不然被带衰了怎么办?
人家是太子,再衰那也比所有人强。但他们不一样,老百姓们求温饱平安,为官者求仕途顺遂,谁愿意被带衰然后一路倒霉啊!
因为都这样想着,太子身边很快冷清了不少。连后院的女人们也不上赶着凑近乎了。听说太子妃是被马莫名的冲撞后再踩瘫的,当时那么多目击者都说了,绝对没有任何人做手脚。尤其是九王妃那边的人,离那么远隔那么多人就是做手脚也实现不了的。所以说,就是天降意外!
那么,为什么天降意外就独独降到了她的身上?
明明骆丹身边还有一个车夫一个秀秀的,偏偏人俩顶多就是个断腿,多养个小半年总有好的时候。骆丹却是被太医都确诊了后半生必瘫了。这种同遭意外却比别人重太多的情况还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是被太子的衰气克的啊!
她们既不想瘫,也不想断腿,还是等太子转运了再亲近吧。
这种就是不顺就是走背字的情况哪怕是放到已经是科学的天下的现代,也依然被广大民众所接受。有时候就是这样,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一段时间就是做什么什么都不成,喝个水都得呛三下。没法解释原因,连经历的当事人都只能感叹一句,最近就是倒霉吧。
现代尚且如此,更别说古代了。太子身边的冷清越加验证了他衰气附体,他衰气附体又让大家不约而同地不敢靠近,这渐渐形成了恶性循环,以至于太子的形象在盛京一降再降,隐隐还有着继续再降的趋势。
赵祈灏看见这样的结果后才把一直没出来的那口气咽下。
小鱼是他捧在心尖上的儿子,其地位偶尔还会超过边牧黎。听说小鱼差点被骆丹的马车撞了,他当时就抓着正在刻玉的雕刻刀向门外冲,心里打定了主意,必须弄死骆丹!敢撞他儿子,什么东西!
边秋也没拦着。
有什么好拦的,就那雕刻刀,连刀带柄不过比一只手长点儿,宽度呢也就手指粗细。以赵祈灏的准头,不是她针对自已主子,赵祈灏如果能在二十刀内戳死骆丹她都算服。
当然了,这也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另一个原因是边牧黎就在家里。
小鱼为什么被萧之夭接走了?因为边牧黎难得有半天假。成人之间有游戏要玩,自然是儿童不宜的。于是萧之夭被临时征用带孩子了。
家里没了孩子碍事,两个大人玩得也就没了顾忌。什么窗台啊小船啊湖心亭啊,凡是能坐人的地方就没有两人没去体验的。最后连赵祈灏用来教小鱼雕刻玉件的工房也没能幸免。
内容特别成人,程度特别黄暴,体力自然也是消耗的特别巨大。
墨卫将消息传到时,两人在工房里刚好初歇。赵祈灏说饿了,边牧黎就去厨房弄吃的了,被滋润透了的赵祈灏精神头特别好,就顺手拿了雕刻刀继续刻玉。
一听小鱼被欺负了二话不说抓起雕刻刀就向外跑时,没穿好的衣服还随风飘摆了一下,留下了风光一片。
边牧黎及时赶到,托盘交由一只手端着,另一只手还能将衣襟大开的某人抄进怀里。他倒不是不心疼自己的半个儿子,而是深知有萧之夭在,小鱼怎么可能吃亏。
果然不到半天就听到了墨卫传来的即时消息,骆丹彻底瘫了,并顺便给太子的倒霉形象再加了一把火,太子府现在在盛京百姓眼里都像是黑气笼罩沾上就倒霉的最可怕东西了。
边牧黎劝回了赵祈灏,把人安抚完后他才静悄悄地出手。儿子是他的,他怎么嫌弃怎么收拾都行,但别人动手就是不行!
趁着太子形象一降再降,他这边手脚加快,利用人脉大力挖着原聂氏产业的人。当然了也不是全挖,一些人家原来的老员工老心腹,他自然是动都不动的。风险太大,挖来了也有是假装来的可能。别到时挖角不成再把自己坑出去就不合适了。
他找的都是那些久在二线上不去的。聂氏产业为什么发展不起来,原因就在这儿。为了更好的巩固权利,聂氏产业各铺子的掌柜的,以及铺子内的一把手们,或多或少都是姓聂的,或者跟聂氏分不开的。放到现代来说那就是家族企业。
家庭企业有一点好,就是管理好了,有个什么事儿大家都往一块儿使劲儿,特别团结。于是就同时造成了那一点不好,就是别人如果来的话,你顶天只能爬到二线,再往上,别想了。自己家亲戚还安排不完呢。
聂诵也好,太子也好,对权力的下放看得太紧了,外人轻易进不了核心的位置。二线们原来没有选择,也就只能忍着了。
但现在边牧黎向他们伸出了橄榄枝,赶巧了他们现在又怕被太子的衰神之气波及,嗯,一拍两合简直不要更顺利。
用“此消彼长”来形容现在的盛京太合适了。
消的是太子一派,长的是萧江灼一派。
萧江灼在祝文修的帮助下,又经过了老工部尚书的指点,一举在朝堂上甩出了吏户刑兵四部尚书在旧部尚书府建立之时以权谋私贪赃枉法的证据。
其他小虾小蟹暂时没事,聂诵当时被萧江灼第一个揭发但却没被晒出证据所以暂时也没事。
可是四部尚书齐唰唰的证据就像一把刀抵在了聂诵的喉咙处,让他想出手捞人的勇气都没有了。他是知道自己根底里什么情况的,如果他一出头反而把火引到了自己身上怎么办?
太子闭门思过在家,能在朝堂上说上话的丞相聂诵又哑了炮,于是四部尚书被皇上抓住机会大发了一把龙威,干巴利落脆的全给革了职。但考虑到四部尚书对尧天的贡献,除了勒令他们交出所贪脏款外倒也没要了他们的性命。
但这样已经足够让盛京百姓深深震惊了。
尤其是吏部尚书骆家的败落。看到没,这就是骆丹的娘家啊!太子神威啊!克了骆丹一个不够,连人全家都给克败了。快看看自己家有什么能跟太子沾上边的,赶紧撇清啊,不然什么时候被克死了都不知道。
人萧江灼以及明着暗着的那么多手下,那么趁早贪黑的那么兢兢业业的明着查案暗着下黑手做了那么多那么多,结果最后却连个功劳都没捞到。
全是太子衰神给力?
你们这样是在抹杀我队友的付出好么?
萧之夭不乐意了,大手一挥,“everybody,party-go!我请所有人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