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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的机会来到了皇城网吧，因为欠网吧的钱被要求打工还钱。
这本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她还能找份工作。至于什么的，怎么可能？除了身材还可以，就她那长相，要是有人要，就不愁找不到工作了。
工作还没有安排，就有人过来要走了她的身份证，问她：“你是愿意一辈子刷碗洗厕所，还是愿意换个活法，挣更多的钱？”
当然愿意挣钱了，这还用问吗？
她和很多十几岁的女孩在一起，都是很丑但身材好的女孩。开始有人教她们打牌、练牌、记牌。很多女孩都记不住，她也记不住。
教她们记牌的人说：“如果你们能练好记牌，再签下几份合同，就能挣大把大把的钱，不仅一辈子吃喝不愁，而且还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如果你们没有天分，签下合同后，同样可以一辈子吃喝不愁，但是就只能干最下贱的活，而且还要看人脸色、任人欺负……”
不签合同？也行，还钱！除了刚开始欠的，这一段吃的住的穿的用的，都得还，如果不还，就一辈子洗厕所！不到二十岁的女孩，谁愿意干这个干一辈子？
当妓女？这么丑怎么当妓女呀？就是当妓女也是最便宜的，十块钱一次，而且还是民工。听说那些民工很有劲很有持久力，而且非常粗鲁，一天挣不了几个饭钱，还得累个半死！
当时她就这么想，所以她很努力的记牌。
没有人给她说窍门，那些会玩的女孩都想让自己成为香饽饽。所以她很勤奋，日记夜想，终于按照要求记住了牌。
随后，有人带她洗牌。洗牌很难，教她的人很严厉，稍有差错就大声辱骂，还威胁说把她扔进猪圈，让情的公猪。她吓坏了，手不停的哆嗦，但是她不敢停，她有些后悔了，就是当便宜的妓女也比来这里强。
她讨厌公猪，好长时候都没有吃过猪肉。
流着泪、咬着牙，她更勤奋的练习。吃饭睡觉的时候，手中也抓着一把牌。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可以出师了。以前教她、用公猪吓唬她的那个人笑着夸她学的快。
一个早上，她记得很清楚。那是春天，那天早上还淅沥沥地下着小雨。有人拿来了很多合同，说：“只要签了这些合同，就可以挣大钱了。”
签合同，她不怕，只要不把她的器官割了，怎么样都行，反正不会有人找她出来卖钱。因为她长得实在是丑，如果让她出来卖钱找客户，那些客户不仅决不会为她出高价，说不定还会呕吐一番，要老板赔他们精神损失费，他们就等着赔钱吧！
后来，她才知道，那些合同不是一般的合同，而是真正的卖身契！
卖身契上面写的是什么，她都不清楚，因为有好多的字，她只看了几眼就不想看了，就是看了也不一定能看明白。
她只知道她没有吃早饭，肚子好饿，按照指示她签了好多好多的名字，按了好多好多的指印，签名签的手都开始酸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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